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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跟了上去。
农村的路是真不好走，她走了没一会，便出了一身的汗。
“这路稀烂，我的车开不进来，就麻烦你再往前多走几步了。大概还有八百米，十分钟路程，很近的。”
程路衍悄悄将步子放慢了一点，保持在与沈怡并肩同行的速度上。
沈怡嗯了一声，便又没了话讲。
程路衍轻啧了一声，又主动挑起了话题：“听说你一开始不是学法医的？”
沈怡诧异地看了他一眼。
程路衍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，并不看她，只轻声说了句：“别看我，看路。”
沈怡果真老老实实地看回了马路，思忖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是啊，我是半路出家。有点傻吧，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做，一个女孩子跑来当法医。又苦又累，还赚不到钱。”
她随口一说。
可旁边的程路衍却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沈怡也跟着停下脚步，偏过头看他，一脸疑惑：“怎么了？”
便见程路衍拧着眉，一脸的严肃。
“不傻，很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