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踢过。”
之前，陆蓁求得懿旨要嫁给秦洹的时候，秦老夫人这么偷偷说过，怀疑过。
齐嬷嬷不好接这话，只道，“要不老奴先让少夫人回去？”
张氏：“罢了！给我更衣吧。”醒都醒了，也睡不着了。
“是。”齐嬷嬷应着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真是好几年没起过这么早了。
齐嬷嬷遥记得上次早起，还是在侯爷过世的时候。不过那也不算早起，那时候是一整夜没睡。
这么算的话，上一次早起，还是在侯爷出生的时候。
没想到时隔二十多年，这次为了少夫人诵经礼佛又早起一回。
“儿媳给母亲请安。”
张氏出来，看着恭敬行礼的陆蓁，淡淡道，“你倒是挺积极的。”
“母亲交代之事，儿媳自是不敢懈怠。”
“你倒是孝顺。”
“都是儿媳应尽的本分。”
看陆蓁那乖顺又恭敬的样子，张氏真想直接病倒躺下，让她伺候试试，看她到底多孝顺。
这念头出，张氏默念一声阿弥陀佛。
“如此，咱们就开始吧！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慧根。”说着，张氏拿起经书，却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真是起太早了呀。
主院
秦老夫人刚起身，丁嬷嬷就对着她迫不及待道，“老夫人，您知道吗?少夫人今天刚过三更天就去家庙找大夫人诵经礼佛去了。”
闻言，秦老夫人愣了下，“那么早？”
“可不咋地，这会儿已经念了好一会儿了。”说完，丁嬷嬷没忍住笑了声，“少夫人真是个实诚人儿。”
秦老夫人轻笑了下，“就是不知道是真傻，还是装傻？”
这个真好不说，毕竟人心隔肚皮，瞧不到骨子里。
丁嬷嬷：“不管如何，少夫人如此听话，大夫人心里应该也是满意的。”
丁嬷嬷这话刚落下，就看秋桂轻步走了进来，先是对着秦老夫人问了安，然后道，“老夫人，嬷嬷，奴婢刚才去家庙给大夫人送茶点的时候，听到大夫人正在大声跟少夫人说话。”
说完，秋桂又郑重的补充道，“真的很大声，奴婢还是第一次听到大夫人那么大声的说话。”
闻言，秦老夫人顿时来了精神，“因何那么大声？”
真是稀奇呀！自从秦洹过世之后，张氏莫说大声说话，她连话都极少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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