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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说着陆娇就红了眼眶，那个委屈。
陆言听了，看向陆蓁，“你有什么要说的？”
陆蓁：“要说的很多，父亲想先听哪个？是五岁那天，陆娇故意把我推到河里的事儿？还是六岁那年，我那好继母因‘伤心过度’把我忘记在我娘坟墓前的事儿？还是……”
“好了，闭嘴吧你！”陆言绷着脸凶一句，心里气闷，若是翻旧账的话，别说一巴掌，就是打陆娇十巴掌，陆蓁都有理由。
柳氏和陆娇母女这些年，明里暗里都是怎么欺负陆蓁的，陆言不说全部知道，也知道七八分。
只是看陆蓁也不会有性命之忧，陆言说了柳氏几次，也就懒得过问了，他要忙的事儿太多，没那么多的心思在陆蓁身上。
现在陆蓁翻旧账，不止是在为难陆娇，更是在为难他。
真是闹心呐。
这才刚成亲多久，陆蓁是先在性子上，与秦洹夫唱妇随了吗？
要不怎么会突然变得这这么厉害？
一个秦洹就已经够她受的了，如果陆蓁也变得跟他一个性子。那……稍微一想就觉得特别糟心。
陆蓁：“不是父亲让我说的吗？”
“我让你说这个了吗？”
陆蓁：“不说这个，那就说点别的吧！让陆娇和继母给我赔个不是吧。”
陆蓁话出，陆娇几乎跳起来，“你妄想！让我给你赔不是，你做梦！”
陆蓁听了，凉笑，做梦吗？那咱们就试试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