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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。”
对着张氏，陆蓁一如往日的恭敬。
张氏看看她，指了指一旁的蒲团，“坐吧。”
“是。”
近日，陆蓁能清楚感觉到张氏对她的态度，有了微妙的改变。
当然了，陆蓁刚嫁进来的时候，张氏对她也没热切过。但是，那时只是冷漠，不似现在，是冷厌。
看来，她不能生养这件事，让张氏觉得，她太过不小心伤了身子，最后将难题留给了秦洹，让秦洹为难，伤神了。
凡事让秦洹受累的人和事儿，都让张氏不喜欢和厌烦。
陆蓁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，看张氏对着齐嬷嬷说道，“去吧，将东西给她端来。”
“是。”齐嬷嬷神色略有些复杂的看了陆蓁一眼，转身走了出去。
少时，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，还冒着热气，隐隐还有一股子怪味儿。
张氏对着陆蓁道，“将这个喝了吧。”
陆蓁听言，再看齐嬷嬷递过来的那一碗黄黑的水，“敢问母亲，这是？”
张氏：“这是我特意给你求的符水，对你身体有好处，喝吧！放心，我不会害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