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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诈她的？
察觉她有不认的意图，顾斯衍喉咙挤出一声哼，“就像这句，英明神武，万寿无疆是假，深不可测，无可匹敌是真。”
“都真。”青瓷嘴硬。
“都假。”顾斯衍松开方向盘，神情专注到深沉，“这次假，昨晚没见沈黎川也是假。”
青瓷脸上没了血色，她到现在要是还没有明白体检时，顾斯衍莫名的阴沉是为何，就太傻了。“你查监控了？”
她连一句象征性反驳都没有，顾斯衍面容更阴沉。
“这次我没查。”
青瓷不信，不查监控，怎么发现她撒了谎。
也是她不长记性，顾斯衍什么时候信任过她，哪次不是先威吓她，看她绞尽脑汁，用尽三十六计，听她言辞恳切，逗弄够了，转头该查的实证，他一次不落。
她满腹恼恨，不说话。
顾斯衍看着她，眼睛深邃仿佛在她身上凿了个洞，洞穿她所思所想，“我以前哪次查，冤枉你了？我不信你，是你撒谎成精，咎由自取。”
青瓷攥着拳，一口接一口的吸气，仍旧缓解不了心头的窒息感。
她为什么撒谎，是她愿意吗，是她喜欢吗，是她有别的选择吗。
她说真话，跟沈黎川没有关系，没人相信。她想选择结束关系，离开顾家，顾斯衍压着她证件，发现一次严惩一次。
她试过无数种反抗的方法，到头来发现只要顾斯衍不点头结束，她就必须服从顺从，像签了卖身契的奴婢一样侍奉他，讨好他，发自内心臣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