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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。
青瓷想勉强笑一笑，嘴角却有千斤重，坠着只会往下弯。
这状态，她不想再打扰王姨，趁着顾斯衍还在书房，青瓷躲去主卧。
下午顾斯衍在书房连开四场的视频会议，青瓷短暂睡了午觉。
晚饭，顾斯衍在餐厅吃，青瓷提前在厨房吃过。
回主卧，顾斯衍去洗漱，青瓷在衣帽间，他洗漱出来，青瓷去洗手间。
他敲门问，青瓷就出来去阳台浇花，他一到阳台，青瓷又去看王姨。
顾斯衍伤口被处理积蓄的那点耐心，消耗一空了。
青瓷清楚这样玩闹似的躲避，在他耐心告罄那一刻，就必须结束。
顾斯衍才不会管她心思状态，哪怕她整个人碎成二维码，扫出来也必须是——我很好，有什么能服务您。
回到主卧。
顾斯衍靠坐在床铺左侧，“洗澡了吗？”
青瓷面容僵住，“洗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换睡衣？”他视线扫视青瓷毛衣长裤的打扮，“晚上不准备睡觉？”
青瓷伫立在床尾，“我睡衣被偷了。”
顾斯衍停顿两秒，才好笑问，“被谁偷了，这里还能进贼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就是找不到。”
顾斯衍瞥她一眼，“一柜子睡衣，一件都找不到？”
青瓷确实找不到，那一衣柜红黄紫绿，不是露胸露腿，就是露背露腰，布料最齐整的是吊带，但那吊带——是透明的。
“一柜子睡衣只有你的。”
“跟我演上了？”顾斯衍起身，逮住她走进衣帽间，“这些裙子是我的？”
青瓷闭气几秒，凝视着他，“不是你的，难道是送给我的？”
“你说呢，总不能是送给王姨。”
“我不喜欢打扮，你为什么送我这些？”
顾斯衍注视着她仰起的脸，一言不发。
衣帽间灯光是珍珠色，他新换的睡衣是深海蓝，一明亮一幽黯，对撞、笼罩在他英挺峻拔的身型上，有一股沉寂消极却尖锐的攻击性。
青瓷退后一步，她其实意气用事了。
顾斯衍这几年高歌猛进，风浪危机确实有，但并不伤及根本，最后也都匍匐在他脚下，成了勋章荣耀，只有这次顾家。
把他生生拖住，缠死，能解局的办法，也不是靠他的手腕谋略，而是通过卖掉一个女人。
现在被她直面问到脸上，无疑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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