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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近他的人。
周秘书私心认为，顾家这位大公子生在古代，绝对是帝王心术修炼集大成者，满朝文武战战兢兢，日思夜想摸不准他这位主子的爱好，心思。
只能兢兢业业恪守他定的规矩，拼命完成他给的任务，为发挥一颗棋子最大的用处骄傲。
顾父，“有我，你怕什么？”
这就是在顾家工作的好处了，标准高，规矩严，却从不甩锅，推责任，薪酬丰厚。
周秘书恭敬的笑十分真诚，“保证完成您的吩咐。”
他退出门，迎面撞上立在门口的男人。
他今日没穿正装，休闲夹克黑色呢料裤，头发没用摩丝定型，几缕碎发散乱在额头，跟以往的沉峻，不苟言笑，相距十万八千里。
整个人英气却温和了，一丝从容的闲适，虽然还是没个笑的模样，但这点改变，要是为了某个女人，想想都能叫人发疯。
只是那个女人，最好不是那位。
最最好，那位也不在翡翠公馆。
“大公子。”
顾斯衍扫他一眼，颔首进门。
………………
青瓷一觉醒来。
整个房子空荡荡，一片安静。
顾斯衍走了，王姨也不知道去了哪。
她盛了粥，独自坐在餐厅。明媚的阳光斜照在桌面，光影里埃尘纷飞，有几千几万粒。
昨晚她那一通，不知道起没起效果。
生理期装了四天，犹如刷爆的信用卡，快到头了。
还有黑诊所，板栗糕一出，她心里是真没底了。不是不信沈黎川，论人品，沈黎川多顾斯衍八辈子的德。
论手段，不比顾斯衍，就只他助理萧达，沈黎川实在纯良都玩不过。
“青瓷。”玄关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，“你怎么只喝粥？保温抽屉里还有菜呢。”
王姨风风火火去厨房洗了手，端上来好几道菜，清蒸鲈鱼，白灼基围虾，丝瓜炒鸡蛋，还有蒸饺，芋头糕，牛奶。
青瓷有些懵，“王姨，他不在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王姨用围裙擦手，“大公子今日一早就出去了，这些是给你一个人吃的。”
青瓷没多想，拉王姨坐下，“我吃不完，王姨陪我。”
王姨没推辞，挨着她坐，却不动筷子，“青瓷，王姨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青瓷目光刚偏过来，王姨蓦地补充，“我知道佣人的规矩，你要是不想说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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