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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样，一字不落地转述。”
徐叔忙点头，“会的，会的。”
话传到了就行，至于去不去褚家工作，再说吧，起码现在还没那个兴致。
上班要约束得太多了，他哪里分得出时间跟陆烟交流感情。
……
工作室。
小张一早来上班，就被陆烟的批评。
她垂着头站在陆烟的面前，唯唯诺诺的，不敢吱声。
陆烟抿了口咖啡，打破了此时的静谧，“知道自己做错了？”
小张点头，“知道了。”
陆烟放下咖啡，抬眼看她：“哪错了？”
小张别扭地扣着手指，小包子脸皱巴着，“我不该让褚先生没有预约就上楼，这是我的工作失误。”
陆烟点了点头，“还有呢？”
小张愣了下，还有？还有什么，难不成是因为？
“问你话呢。”
陆烟的催促让小张猝不及防，立马脱口而出，“我错了，烟姐，我不应该借褚先生钥匙的，不应该没整理好东西就下班，不应该……”
陆烟抬起手，纳闷地盯着她，“等等，你说褚庭云找你借钥匙？”
那货又想耍什么花招，她赶紧道，“你快去看看工作室有没有少东西。”
“我一早就检查好了，没有少东西。”小张摇了摇头，随后，她疑惑地看向陆烟，看堂姐这样子，应该是对钥匙的事情不知情。
“烟姐想问的不是这个吗？”
小张试探出声。
陆烟蹙紧眉，声音淡了下来，“不是，昨天客人投诉你了，你以后工作专心些，出去吧。”
小张“哦”了声，乖乖出去，可走到门口，她又退了回来，冲着陆烟眨了眨眼睛，一脸八卦。
“烟姐，那位褚先生是你的什么人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