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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没有如果。
从一开始，他就是带着算计接近陆烟，所以他跟陆烟之间本来就没有结果。
陆烟举起手机，刺眼的文字浮现在褚庭云面前。
陆烟说：我还是那句话，我希望你早死早脱生，以后千万别出现在我面前，这钱我就当喂了一条养不熟的狗。
趁着男人失神，陆烟甩开了他的手，按照原路返回。
褚庭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眼底满是落寞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垂下眼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手心，方才的温度早已经消散，陆烟这只手，他终究是抓不牢了。
早死早托生吗？
那也挺好，赶早点的话，兴许还能跟她谈一场姐弟恋呢？
褚庭云为自己荒诞无稽的想法感到可笑，可也只有这样，他才有机会再跟陆烟谈一场恋爱。
第二天，程医生又来了。
经过一天的磨合，陆烟很配合治疗，对程医生的警惕度也放低了不少。
程医生希望可以听一些陆烟小时候的故事，不过陆烟懒得打字，只是简单概括了一下。
陆烟：我从小衣食无忧，有母亲，舅舅，外公的疼爱，我过得很幸福。
程医生皱紧眉，可她看不出陆烟哪里幸福，打字的时候，她脸上没有一分多余的表情，仿佛是在麻木，催眠自己。
“那他们……现在呢？”程医生顿了一下，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