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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淡的酒气，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，还是他身上的，恍惚过后，她觉得沈淮砚这是看不起她，她攥紧自己手里的龙舌兰，“不，我就喝这个。”
“烈性酒伤身，”他语气有点严肃，“别逞强。”
“不，我就喝这个！”江芫说话间，又仰头灌了自己一口。
沈淮砚：“……”
周赫在旁边看热闹，“老大，你管不住她哦。”
沈淮砚给他的回应是一记眼刀。
周赫缩了缩脖子，“吧台那有个美女，我过去看看，你们先聊。”
说完周赫端着酒起身走了。
卡座剩下两人，沈淮砚这会儿也不拦着江芫了，他冷冷瞥她，“你是不是就只有对我有脾气？”
江芫是别人口中的乖乖女，在他这里完全是另一回事。
最初到北城，他被虐待，日子过得水深火热，对于沈牧之这个发小没有什么印象，第一次记住他，就是被霸凌的那一回。
她看起来畏畏缩缩的，但被裹挟在一群人之中，也撕碎了他的试卷。
可是后来，她又在他被关进阁楼的时候，偷偷来找他，给他手电筒。
江芫刚想说话，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。
她有点头晕，从包里拿出手机，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是“牧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