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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其他人选？”
付婉雯回答了她的问题：“如果你坚持不和牧之订婚，我会另外找合适的姑娘，总之，牧之的名字绝对不能和那个陈婧牵扯在一起。”
沈牧之也怔住了。
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
江芫有些恍惚，当一切都赤裸裸，她恍然发现，某种意义上，沈牧之也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自由。
和她一样，他的感受也不重要，为了家族名誉，可以完全被牺牲。
至于她……
在江何平眼中，她是个工具，在沈正国和付婉雯的眼中，也一样。
她喜欢谁并不重要。
付婉雯看着她，又道：“最理想的结果当然是你和牧之结婚，但……如果不行，我们给牧之另外找人，你和沈淮砚也绝对不能再来往，兄弟两人都和你一个人有过感情牵扯，这不光影响你名声，对我们家而言也是丑闻，所以芫子，你最好想清楚，选错了，你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江芫面色苍白，一言不发。
付婉雯的意思很明白，她拒绝订婚，既会失去和沈牧之的婚约，但也无法和沈淮砚在一起。
付婉雯叹口气，“你是个乖孩子……阿姨相信你，你一定能做出最明智的决定，你和牧之结婚，对我们两家来说，是互利共赢，你不亏。”
江芫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，她就连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。
沈家人看似言语温和，但却透露出很明显的，居高临下的优越感。
江何平对着付婉雯，赔上笑脸：“这还有什么好想的，年轻人不懂事，就得我们来安排，都放任他们可不就乱了套了？”
江芫忽然无比厌倦江何平这副谄媚的嘴脸，她的心像是被巨石压住，就连呼吸都窒闷。
“话虽如此，”沈正国这时候也笑了下，算是缓解气氛，“我作为父亲，可以押着我家这混小子订婚，但芫子我又不能押着去。”
江何平急得差点说我来押，但到底还要点脸，说：“我会劝劝芫子的，她一直很乖，现在不过是短时间叛逆走了岔路而已，你们放心。”
话已经说到，沈正国不再逗留，站起身，“那你们先商量，最好这几天就给个明确答案，婉雯已经着手安排订婚仪式。”
言下之意，江芫不同意，他们分分钟换人。
江芫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物件，沈牧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他到这会儿还是有些没回过神，父母远比他想象中强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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