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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方呢？”
江芫头更低，只觉得难堪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牧之生性不羁，我这个当妈的管不了，就指望你帮忙多管管他，但你现在这样……”付婉雯摇头，“真是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江芫指甲将自己掌心抠得泛红，忍不住对自己洗脑：没事的，反正以后要做沈家媳妇儿的人不是她，沈母怎么看她也不重要。
付婉雯起身，往祠堂方向走，江芫没有跟过去，她知道付婉雯这是要放过沈牧之了。
付婉雯其实很宝贝沈牧之的，如果不是真的被气到了，也不会为难自己儿子。
沈牧之揉着跪得发麻的腿走到客厅，瞥见江芫，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。
江芫看了他一眼，没说话。
他腿疼，哪怕他没有那么老实，站站跪跪坐坐地蒙混，可好歹也是一夜，现在这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。
江芫看到他脸颊肿着，还有个明显的五指印，大概是来自沈父或者沈爷爷，她没有问，而是问起付婉雯，“沈阿姨呢？”
“上楼去了，说是不想看见咱俩，还说让咱俩都自省，以后别去酒吧。”沈牧之浑不在意，“我妈就是管得太多，现在年轻人玩的地方就那么几个，按她说的这样哪里也不能去。”
江芫站起身，“那我回家了。”
“等等，”沈牧之一把抓住她手腕，仰头看她，又压低声，语气带着些江柔意：“我妈是不是说你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