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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”
“秦欢睡觉，不认真学。”秦娆心情特别好。
她从匣子里，拿了一朵珠花，弯腰对着镜子，在鬓间比划。
晏雪萤把珠花拿过来，别在自己发间，“然后呢？”
秦娆掩唇笑，“她还睡，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，阿哥都懒得管她了。”
晏雪萤笑了。
这正合她心思。
秦欢自己不上进，也省得她费尽心思琢磨，怎么让秦欢考不上。
“你呢？”晏雪萤问，“学得怎么样，有把握吗？”
秦娆胸有成竹，“里面的东西简单，稍微学一学，就都会了。”
“我女儿聪明。”晏雪萤很满意。
秦娆嘴甜撒娇，“聪明随了姆妈。”
晏雪萤点她的鼻尖，“油嘴滑舌的，光说不练假把式，你必须考上，给姆妈争气。”
“姆妈，我肯定能考上。”秦娆胸有成竹。
晏雪萤提醒，“别太掉以轻心，跟着你阿哥好好学，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
晏雪萤扶了扶发髻，“有几位太太找我打麻将，我出门了。你歇息会儿，下午别迟了。盯紧秦欢，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说。”
“放心，姆妈，秦欢笨笨的，她翻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母女相视一笑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