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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时候，盛攸妍微笑着看着钟婉开了口，“钟婉，你来得正好。”
“阿焰昨天说你在酒吧打工被人欺负了，想替你出口气，我就去帮他查了酒吧的监控——”盛攸妍停顿了一下，虽然在笑，但字里行间都是咄咄逼人的危险气息：“你跟阿焰说是报警解决的，对么？”
“……对。”钟婉深吸了一口气，点点头。
盛攸妍：“你撒谎了。”
她收起笑容，目光犀利：“是邹律师出面救的你，事后他还带你回了新尚公寓。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钟婉艰涩地吐出两个字。
盛执焰看到她承认，立马追问：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你跟他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昨天晚上和你说过了。”钟婉将视线转向病床上的盛执焰，面色苍白，“你没有看到微信吗？”
经钟婉这么一说，盛执焰才开始找手机。
最后是盛攸妍把手机递给他的。
盛执焰打开微信之后，果然看见了钟婉昨天晚上发来的满屏消息。
他的面色略有缓和，但质问的话依然没停：“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？”
钟婉：“因为我知道你会生气。”
她沙哑着声音说，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盛执焰：“……”
盛攸妍和盛老爷子、盛淮安夫妇面面相觑，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最后都很默契地没有参与两人的“争吵”。
“我和邹律师不熟，他怎么对我，我左右不了，但我一直坚守我的原则和底线，从来没有和他有过任何暧昧。”钟婉的声音忽然不高，却句句有力，态度也很强势：“如果你不相信我，那我们就这样吧——我也很累了，本来就没人支持我们在一起。”
钟婉的最后一句话，让盛执焰清醒不少。
“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盛执焰走到钟婉面前抓住她的手，“你为我做的这些我都记得，宝贝，是我不好，我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