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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滋味。
陆晚丞把医生送走后又折了回来，他靠在门框上看着林清羽，似是有话要说。
林清羽拿起沙发上的另一个小汽车，塞到小晖手里，“你先在这儿玩，姐姐一会儿过来陪你。”
“嗯。”
林清羽站起身，跟着陆晚丞去了书房。
一进书房，陆晚丞的脸彻底沉了下来，他坐进沙发，一把拉松领带。
“晚丞。”
“林清羽，你就是这么照看孩子的？”
“我……”
她原本想要解释，可在对上陆晚丞那浸着寒霜的眸子时，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看着陆晚丞那过分在乎的模样，她不禁回想起小晖说的那句话——妈妈说陆叔叔早晚会是我爸爸！
林清羽心底阵阵发凉。
“对，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怪我，怪我不能像你一样如亲爸爸般照看他！”
陆晚丞衔着烟，拿着打火机的手一顿。
他撩起眼皮看她，眼中是濒临爆发的愠怒！
林清羽抿了抿唇，“怎么，我说的不对？包扎个伤口都得陆叔叔亲自回来，当然，陆叔叔也确实配合，不到一个小时就从十几公里外的地方赶了回来！”
陆晚丞一把取下唇上的烟，手指稍一用力便断成了两截。
他站起身，几步走到林清羽面前，“我怎么从不知道你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？”
“我是非不分？”林清羽凝视着他，眼里渐渐有了泪光。
“陆晚丞，你还要我怎样？”
陆晚丞盯着她，他原本就身高腿长，此刻站在她面前，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林清羽后退一步靠在墙上，想起与沈芷白的种种过往，她嘴角泛起自嘲的笑，“我自认为我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