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抓住了他的衣摆。
陆晚丞回头。
“老、老师。”
林清羽垂着脑袋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
“听不清楚。”
“老师！”
林清羽涨红着脸，这次声音大了些。
对着陆晚丞叫“老师”，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。
陆晚丞抿着嘴角坐回床上。
他斜过身子，就着林清羽的手翻书，两人自然而然地贴在一起。
陆晚丞翻了几页，不顺手，索性离着林清羽近的那只手臂绕过她的身子，从她另一侧抓住了书。
林清羽这才发觉，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靠进了陆晚丞的怀里。
丝丝缕缕的沉水香钻入鼻尖，头顶是他潮热的呼吸。
她半边身子贴着他的胸膛，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。
仔细算来，除了她睡着的时候，两人似乎很久没有靠得这么近了。
陆晚丞揉了揉她的发顶，“别走神，认真听讲。”
林清羽“哦”了一声，认真看起课本。
陆晚丞的声音原本就好听，讲起课来更是低低沉沉的，缠绕在耳边像是带着吸附力。
林清羽集中精力，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。
好在陆晚丞讲课就是讲课，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，这让林清羽稍许放心。
这课一讲就是两小时，林清羽不禁打了个哈欠。
“困了？”陆晚丞问。
林清羽捂着嘴巴点点头。
“那就赶紧睡，明天继续讲。”
“明天？”林清羽眨巴着两只大眼睛，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嗯，再好的老师，一晚上也教不会你这个笨学生。”
陆晚丞合住课本，敲了敲她的脑袋。
林清羽一时出神，赶忙掀开被子下床，冲去卫生间。
她吐出口气，心想，一连几天这样补课，再好的定力，怕是也要崩盘。
陆晚丞看着她那近乎“落荒而逃”的背影，抬手揉了揉被她压麻的肩，嘴角微不可察地荡起一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