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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敢偷？”
两人同时说话。
在听清陆晚丞说什么之后，林清羽蜷了蜷手指，无声地靠在墙上。
陆晚丞手掌抚上她的脸，声音柔和了几分，“你想查什么？”
她垂着头没出声。
想起刚才在包厢里听到的那些内容，她整个人都像在往下坠。
陆晚丞摸出一支烟，慢条斯理地点燃。
他拉开一把椅子，坐在她对面。
“昨天心情不好，也是因为这个？”
陆晚丞太了解她了，一旦有心事，整个人都会无精打采。
昨晚是，现在也是。
林清羽吸了吸鼻子，没回答。
陆晚丞掏出手机，几下拨出姚义的电话，“去查查赵远那几个人最近在查什么。”
姚义：“赵远？”
说起来，陆氏也曾和赵远有来往。
没等陆晚丞继续说，林清羽出声打断他：“不用了。”
陆晚丞抬眸，只见林清羽从包里拿出几页纸，缓缓递到他的面前。
陆晚丞挂掉电话，一脸疑惑地打开。
在看清楚上面的字时，他不由得蹙起了眉。
林清羽解释道：“韵晨是我爸爸一手创立的公司，现在在林盛手上。”
陆晚丞来回翻看着，眉头蹙得更深了。
“所以，你想自己去查？”
林清羽咬着唇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陆晚丞看着她，一双黑眸充满了压迫感，“不告诉我，怕我趁机和你讲条件？”
林清羽抬眼望他，“你会吗？”
陆晚丞将纸叠好，放进口袋里。
“商人讲究利益，而我是生意做得最好的商人，你觉得呢？”
林清羽不想这样被动，可想到刚才那紧迫的瞬间，她知道，凭她自己根本拿不到证据。
陆晚丞站起身，手指抚过她眼尾，他袖口上还沾染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他低头，嘴唇贴在她侧脸。
“你想怎么样，查清真相，还是把他送进监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