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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！所以，你别轻易来招惹我！”
比起那些需以命偿还的人，像沈姣这种落井下石的，只要适可而止，她尚可以放一放。
沈娇讶然，这还是曾经那个温温柔柔的沈府三娘子吗？如今攀上了个男人就这般嚣张？
她恨恨地瞪着那背影，“傅渊根本不会娶你！”
沈瑶回过头，“是吗。”
见她看过来，沈姣接着道，“要知道，他若真心爱慕你、想娶你，怎么可能如此无所顾忌？可今日，他丝毫不考虑这般行径对你的闺誉造成多大的伤害！可想而知，他压根不在乎你！
更何况，就算他真有意，像这样的天之骄子，又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？
如此，你能靠他几天？又能得意几天？将来定是登高跌重！我就等着看你摔下来的那日！”
沈瑶挑眉瞧她一眼。
其实，沈姣能说出这番话，多少还有些令人惊讶的，不过一想到她既然能相中王庭樾，又不觉得奇怪了。
沈瑶淡淡一笑，“我不在乎。”
什么情不情的，完全不存在的。
她这一生，注定是为恨而活。
说罢，重新提步向前。
临睡时分，秋夕帮她放下帘帐，却站在床边磨蹭，迟迟疑疑不见出去。
沈瑶有些好笑，“想说什么？”
秋夕攥着袖子，眉毛几乎拧到一起，犹豫再三还是道，“奴婢觉得，觉得，四娘子说的有道理。”
就这？
沈瑶闭上眼轻轻笑了起来，脸上是少有的愉悦，好一会儿才道，“她说得确实有道理。”
秋夕眨了眨眼，“那娘子为何不听四娘子的劝，难得——”视线往她脸上瞟去，语气尤为认真，“难得四娘子跟娘子说句实诚话！”
沈瑶支起脑袋，认认真真端详秋夕，别说这丫头平时胆子小，却是真正一个眼明心亮。
她垂眸想了下问道，“如果你有一袋粟，你会只钟爱其中一粒吗？”
秋夕不知其深意，只诚实道，“每一粒我都爱。”
这回答叫沈瑶不禁笑出了声，缓了缓才道，“虽然与我想的答案有出入，但意思差不多，每一粒都爱的话，就是每一粒都不爱。”
都爱不是就更爱了吗？秋夕没懂。
沈瑶也不解释，只重新躺好，“大司马的心里是不会有任何女子的。”
秋夕瞪大了眼睛，“为何？”
她很是不解，三娘子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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