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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这般看我？”
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，傅渊偏头看过来。
沈瑶吸口气：“夫主最想要的是什么？”
傅渊一愣，低笑一声：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沈瑶轻轻点头，问不出来也是正常。
前来吊唁的人不少，哭声凄凄切切，闻者亦觉悲痛，沈瑶只木然跟着傅渊，看着人来人往，就想起自己死的那个大雪夜里，天寒地冻。
不知是碍着傅渊的关系，还是顾忌高潜，娄氏与傅氏除了对她冷着脸，倒也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。
吊唁后，傅渊就要带着沈瑶离开，不想却被婢女叫住，说是光禄大夫的夫人有事要找傅渊。
傅颖找他，估计还是为了娄雪如的事。
沈瑶非常识趣，准备自行回犊车上等着。
谁想她刚走至一半，身后就有脚步声追上来。
沈瑶停下步子看过去，婢女气喘吁吁。
她行了一礼，才小心询问：“请问您是沈姬吗？”
沈瑶蹙眉：“不知我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沈姬？”
“您是跟大司马一同来的吧？”
沈瑶点头：“是。”
婢女明显舒了口气，道：“卫国公有请。”
卫国公娄敬？
沈瑶讶然：“不知国公唤我所为何事？”
婢女摇头：“还请沈姬一去。”
算起来国公比阿翁还要年长些，近年身体益发不好，他们沈府素日与国公府也无往来，除了那日在席间见过，更是从未谋面，他为何要找自己呢？
难道是因为阿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