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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双目透着死亡的幽光。
前台小妹尖叫一声。
宁安胸口一阵翻山倒海，“哕”一声。
……
第一时间报了警也通知了家人。
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，宁安和两位同事作为第一目击证人，被带走配合做笔录。
折腾了大半天。
公司让他们几个人下午先回家休息。
同事说看了不干净的东西要去庙里上柱香，宁安只想回家睡觉。
一直睡到晚上八点才下楼吃饭。
陈妈把凉了的饭菜重新热了一遍，先端出一条鱼。
她看宁安最近脸色不好，很怕没把人照顾好被老板扣工资。
劝：“太太，这活鱼我买回家现杀的，你多吃点。”
清蒸的，死不瞑目的眼睛刚好对着宁安。
宁安抬眸看了一眼，吓得几乎跳起来。
叫陈妈：“把它端走。”
陈妈自言自语。
“干嘛？你是怕腥吗？”
用力闻了闻，“这味道，还好啊。”
她一说，宁安突然被一股气味袭击。
“哕”一声。
陈妈的眼睛睁大。
“干呕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