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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有什么事，跟爷爷说。”贺老爷子点头，准备起身。
纪遥遥点头。
看到两人寒暄，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，苏念念没忍住，几步走到病床前，声音带着急切，却也掩饰不住那股子的高傲，“遥遥，我们谈谈！”
纪遥遥轻笑，并不想和苏念念搭话，只是闭上眼睛，拒绝与她沟通。
苏念念也不傻，自然明白纪遥遥的意思，她不顾老爷子还在，伸手就去扯了扯纪遥遥的手臂，“遥遥，好歹姐妹一场，听我把话说完，有那么难吗？”
如果不听她说，她真的会在这里纠缠她一下午。
她有贺靳寒护着。
她……躲不开。
纪遥遥缓缓睁开眼睛，淡淡的道，“表姐，如果是求我放过表哥，那对不起，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去干预司法公正。”嗓音微顿，她仰头，“做错事的人，难道不该付出代价吗？”
这话是当年，贺靳寒娶她的时候，新婚之夜对她说过的话。
那会儿……他说得云淡风轻，可怎么却也掩饰不住眼底的恨意。
贺靳寒眉眼一沉，唇边勾出阴柔的弧度。
“纪遥遥，阮绵不是我哥推下去的，是阮正业推下去的，为什么要我哥作陪？再说，在‘夜色’是她多管闲事，欺负她的也是别人，不是我哥，凭什么要我为她赔上后半生？”
苏念念越说越急，目光落在女人淡漠的侧脸上，恨得咬牙切齿。
纪遥遥抬眸，目光细细的打量苏念念，忽然觉得特别可笑，“你还有事吗？没事的话，就离开，我想休息。”
苏念念没想到纪遥遥竟然会直接赶她走，她确然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不等她再开口，纪遥遥的视线落在站在一旁英俊深沉的男人脸上，“贺先生，能带着你的白月光离开吗？我确实挺累的。”
苏念念侧头看向身侧的男人，想哭着求他，却忌惮老爷子还在而闭上嘴。
“你们俩跟我出来，别打扰遥遥休息。”
贺老爷子起身率先离开，贺靳寒和苏念念紧跟其后。
纪遥遥看他们的背影，只觉得平静。
腹部忽然传来隐隐的疼痛，她伸手摸了摸，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阴郁。
……
纪遥遥在医院住了三天，确定没事后就出院回了纪家老宅住，贺靳寒并没为难，反倒是变得有空，没事儿就往老宅跑，却也被记者拍到他多次与苏念念出入公开场合，网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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