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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力是培养出来的。”霍霆熙沉声道。
“我怎么听你这意思有一些倾向性呢？”陆鸣翰往前凑了凑，想要看清楚霍霆熙的表情。
霍霆熙直接道：“我的女人，你看着办。”
“咳——”陆鸣翰被呛了一下子，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他，然后眼眸一转，装傻地揶揄。“你指的是裴染还是孟媛？”
霍霆熙一点都不着急，眉眼通透，气质矜贵，拿出一支香烟点燃，烟盒丢给陆鸣翰。
陆鸣翰伸手接过来，也抽了一支点燃。
两个人都吞云吐雾。
霍霆熙这才说：“我的眼光还不至于那么差劲，看上一个喜欢装的女人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，弟妹是裴染了？”陆鸣翰笑着道：“兄弟，是这意思吧？”
“知道怎么做了吧？”霍霆熙淡淡地问道。
陆鸣翰眨巴下眼眸，笑着道：“不知道，你这个人对我都公私分明，裴染刚才都说了，你这人，用美色诱惑也不会松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