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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楠压低声音:“你想想,霍霆熙哎,这分量多足?”
裴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霍霆熙的方向。
恰好,男人不动声色地看她。
她赶紧收回目光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卢楠继续劝她:“高枝攀上了,你以后横着走,在江城谁敢惹你,京圈也可以混了。”
裴染摇摇头。“这人不好惹。”
“那还用你说?”卢楠立刻道:“我刚才看他的时候,他就看了我们一眼,我就知道这人很敏锐,但是越是高岭之花越有含金量。对了,他长得这么好,功夫好吗?”
裴染脸一红,摇了摇头。
那天喝多了,完全没印象啊。
“功夫不好?”卢楠错愕。“不应该呀。”
裴染一直在回想也没想起来,最后还是道:“要不,你去当面问问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