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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也不会走到现在，他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的地步……
姜若瑶抠紧了掌心：“下次我一定早点。”
可钟南辰却像是没听见一样，脚步越走越快。
姜若瑶看着男人宽阔挺拔的肩背，舌根一阵发苦。
一个小时后，秋源村姜家老屋河边。
因为姜言琦的遗体没有找到，他们就在河边不远处给她立了个衣冠冢。
钟南辰和姜若瑶到的时候，大哥姜铭修正在坟前烧纸。
同样的一身军装，同样的两杠一星。
见到来人，姜铭修对钟南辰点了点头：“来了。”
目光没有丝毫分给姜若瑶。
姜若瑶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，鼓起勇气喊了声：“哥。”
姜铭修却直接略过她，低下头继续烧纸：“要是言琦还活着，现在应该也上完大学了。”
姜若瑶僵在原地，手脚都发凉。
自从妹妹死后，那个在爹妈墓前发誓会永远照顾她的哥哥，也只当她是隐形人了。
姜若瑶垂下眸，默默走到姜言琦的坟前跪下，拿过一叠纸钱烧起来。
她看着墓碑，悔恨烧红了眼圈：“对不起，言琦……”
她刚开口，姜铭修就像听不下去似的，将一把纸钱丢进火中，站起身走到一旁。
姜若瑶呼吸一滞，剩下的话像铁一样哽得喉间发疼。
沉默地烧完纸，姜若瑶刚站起身，忽然听到一道有些陌生的女声传来。
“姐，大哥！南辰哥！”
三人齐齐闻声望去，就见一个牵着孩子的妇女满怀期望地看着她们——
赫然是当年死不见尸的姜言琦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