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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瑶脑子虽然转得不快，但也模糊地洞悉了他的言外之意。
——他是在说她小心眼，斤斤计较。
她于是没话说了。
贺牧之问：“我们……可以回到以前那样吗？”
这话他说得小心翼翼。
郁瑶见过很多次他这种表情，以前她会心软会心疼，可现在她只是觉得很累，她勉强扯出笑，再次顺了这少爷的性子，“当然。”
“小瑶子，”贺牧之深深地注视着她，“我希望你不要变，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不要改变，你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其实很多东西都不纯粹，但你是不一样的……你这么乖，我希望我能一直保护好你。”
郁瑶觉得自己并不需要他来保护，但她没反驳。
她已经受够了和他理论这些，只想快速结束这场对话，也是到了这一刻她才发现，或许是家庭环境使然，贺牧之始终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面，他根本不会理解她的感受，只会强加给她一些她不需要的关心，他做这一切，或许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掌控欲而已。
绝交那套显然不适用于他们之间，她决心以后还是慢慢疏远他吧。
贺牧之心中的石头没有完全落地，他犹豫了下，话锋一转，问起郁瑶昨夜的事，“所以昨晚……你真的跟着你喜欢的男人去酒店了，你们……发生什么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