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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那没动，笑容依然在脸上挂着，眼底的哀伤不动声色。
苏莞想挣脱顾钰，但是他力气好大，她根本动弹不得。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，但是当着尹斯，这让她觉得，很难堪。
她急中生智，在顾钰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，顾钰吃痛放开她，下唇被苏莞咬破了，沁出鲜红的血。
苏莞一怔，有些无措地想上手去摸，被顾钰躲开了。
“你的甜筒好了，还不去拿？”
顾钰盯着苏莞，似笑非笑。眼神里却全是冰意。
苏莞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，浑身不自然去从尹斯手里接过两个甜筒。
“多少钱？”
顾钰拿出手机准备支付。
“不用了，当是我请莞莞吃的。”
尹斯还是那种高冷又温和的样子。
苏莞睫毛一颤，眸底覆上一层湿意。顾钰直接扫了一百，从苏莞手中拿过一个甜筒，对着尹斯说了两个字：“不必！”
大手拉过苏莞，带着她离开了购物中心。
东西拜托楼盘管家代收之后，顾钰便开着车带着苏莞回曲楼。
一路上，他居然渐渐开始心慌，忽然好想把苏莞藏在曲楼里，上什么鬼大学。
苏莞一路不敢吭声，沉默良久后才弱弱地问：“你疼不疼？”
顾钰红着眼不说话，他不想去想小东西心里有另外一个人这件事，但是脑子里却全是她盯着尹斯的眼神，那是他从未拥有过的眼神。
“苏莞，你到底把我当什么？”
顾钰不想认真，却还是忍不住，这么问。
苏莞眼泪掉了下来，小声问：“你是不是生气了？你别生气……”
她本能地害怕顾钰生气，他一生气就让她觉得好陌生，好像就要收回对她所有的好一样。未曾得到过，也许不害怕失去，可是她得到了，被他宠过爱过，她不敢想，有一天要面对他的冷漠，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小手想去牵顾钰的手，却被他躲开了。苏莞彻底慌了。
“我不知道他会在那里，你突然吻我，我吓到了才会咬你的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！”
苏莞哭着说，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反应，但是她清楚，她对尹斯已经是过去式了，她现在心里只有顾钰一个人。
顾钰伸指抵了抵眉心，叹了口气，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苏莞一直无声地流着眼泪，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。
车子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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