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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是吗，咱俩是主角嘛？”
“不，咱俩都是炮灰。”
“……那谁死的早？”
“肯定是你咯，我这么聪明，必须苟到最后啊……”
陆行亦欠欠的声音回荡在耳边，久远且缥缈。
顾清棠恍惚，其实她会去看这本后宫小说，也是因为想念陆行亦。
想读他读过的书，走他走过的路……
只是造化弄人，没想到会穿到这本书里，且这个“陆行亦”和他声音如此之像。
顾清棠有些感慨，这算是穿书的一点弥补吗？
她不由细细扒拉原身的记忆，意外发现儿时的记忆都很模糊，也没有陆行亦什么信息，只有小时候玩过几次的模糊画面。
“郡主？”
如画看郡主目光一直停留在陆行亦这几个字上，忍不住好奇问：“您该不会怀疑景王吧？”
顾清棠回神，笑道：“没，我只是想起小时候而已。”
原著里，陆行亦也是炮灰的命，最后甘愿做了祁王的棋子，只是比她多苟了几十章而已，根本没有苟到最后，所以不会是他。
如画帮她倒了杯茶，“奴婢也诧异，没想到您还挺惦记景王的。”
顾清棠知道那天喝醉失态，看着有些不正常，也懒得解释。
她心里琢磨还是得给裴晏珩递个信。
陆行川是不舍得放弃裴晏珩的，最后关头有可能会调换出裴晏珩。
毕竟原著中就有这案例。
现在事情渐渐浮出水面，她去一封信既能安慰下裴晏珩，也能避免陆行川过早把他弄出去。
顾清棠总觉得，这背后有双看不到的眼在盯着。
陆行川真要动手，未必就安全。
所以有必要提醒一句。
父亲已经让自己去见过一次裴晏珩，再去不容易，看来只能通过些吃食传送。
顾清棠想了想，准备弄些糕点，把信纸藏在糕点里。
她正在厨房捣鼓呢，忽然听如画说崔嬷嬷来了。
“崔嬷嬷来了？”
这个节骨眼，崔嬷嬷怎么会来？
顾清棠心里一咯噔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赶忙洗手，提裙出去，“崔嬷嬷，您不是在空明山吗？”
崔嬷嬷牵着小毛驴站在门口，道：“若雨不见了。”
预感成真了，顾清棠扶额，“她什么时候不见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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