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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清棠收起打量的神色，下了马车，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顾泽道：“还能做什么，教训下这个不听话的庶子。”
顾清棠不动声色，“大哥体弱，前不久又被你姐打伤，父亲动怒，罚了她半个月的关闭，你不知道？”
顾泽啧了一声，“那谁让二姐傻，非要在家里打他。”
现在他在外面，回去有大把的理由可以撇清关系。
顾清棠笑了笑，“在外面更是人多眼杂，这个时候要是传出去你在外殴打大哥，父亲将会被你连累名声，说是苛待庶子，怕是你也少不了一顿鞭子。”
顾泽毫不在意，“不会的，我特意选择这个巷子，没人看到的，再说，真就是有人看到，也没人敢说。”
“万一，我说了呢？”
“怎么会，大姐可是比二姐还疼我呢。”
原身确实疼他，顾熙与顾泽是双胞胎，小时候对顾熙多好，对顾泽也就多好。
可惜两个都不是感恩的。
原身死后，一个拍手称快，一个可有可无，还感叹一句，“没人替我受罚了。”
已经无可救药的人顾清棠懒得多费唇舌去管教，打算回头直接去告诉父亲。
谁知道顾泽忽然凑了过来，“大姐，这是去干嘛，要是不忙，弟弟做东，请你吃饭去？”
他一过来，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扑鼻而来，顾清棠皱眉，“你最近去过天香楼?”
顾泽脸色一变，“怎么会，我这不刚从国子监午休出来，哪儿有空去鬼混，这身上的脂粉味是国子监一个姑娘勾引我，沾上的吧。”
这脂粉味，两个月前，她刚穿过来时闻到过，听说天香楼都爱熏这种味道，经久不散，她可是印象深刻。
顾清棠没有戳破，而是忽然指了指他袖口露出的一个小玩意，“你袖口里揣的是什么？”
“哦，这个啊，是那庶子的一个吊坠，不值钱的玩意。”说着，他就要扔了。
“慢着，给我看看。”
顾泽眼眸一转，“大姐喜欢，就送你咯，不过刚刚的事，可得为我保密。”
顾清棠笑，“当然，毕竟你可是我弟弟。”
顾泽这才把东西给她，是一个象牙雕刻出的如意骨雕，雕功精湛，触笔有神，是个难得的艺术品。
骨雕尾端坠着绥带，应该是挂在腰间的。
顾清棠收了骨雕，像模像样叮嘱了顾泽几句，让他收敛一点。
顾泽一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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