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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像是打了鸡血一样。
姜林再打一个哈欠。
余诚依旧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，懒得兜圈了，“再见了，你自己玩去吧，我要睡觉了。”
余诚一愣，看了一眼时间，他们通话不到半个小时，姜林睡觉这么早，“等等，你想好应对的办法了吗？如果不行，我去告诉他们。”
“没事，让他们吵去，”姜林脱了睡裤，关上灯，手机里传来微弱的光，听到敲门声，手一抖，八点半了……夜宵的时间，喝牛奶的时间，他把手机塞进被子里，闭上眼睛。
敲了两下之后，声音消失了。
手机拿出来的时候，通话挂断了，猜想是刚刚无意间手指碰到了屏幕。
鱼粉们要主动找事，姜林也不会怕，这件事贺良才需要知道，以免到时候自乱阵脚。
他打算旁观这场战争，真的到了必须要插手的时候，再让余诚配合洒水。
第二天，姜林来公司的时候，顺便和贺良才说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贺良才愣了一下，这种事不难调查，只要安排个人到余诚的超话里，很容易得到消息，姜林明显不是喜欢要手机的人，消息怎么比他还灵通。
“余诚告诉我的。”姜林把余诚出卖了个彻底，自己还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不能说，包括细节，问题的起始原因，如何演变成现在的样子，一股脑都说了出来。
“余诚为什么告诉你？”贺良才对余诚的态度一向不好，这就是个要拐跑他家孩子的流氓头子。
“我们是朋友啊，”姜林理所当然说。
“那他们还是一伙的呢，那是余诚，还有鱼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