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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典不得不给。
他讪讪地收回手，握住酒杯，跟祁昱泽调笑。
“祁总，盛秘书对祁氏真上心，连葡萄酒什么时候出的都知道。”
祁昱泽轻笑，没把盛衾这点儿小伎俩放在眼里。
盛衾倒完酒，顺理成章地坐回祁昱泽身边。
陈典的视线一直黏在她露出来的背上。
双方相谈甚欢，要结束的时候，陈典直接当着祁昱泽的面约盛衾。
“盛秘书，你刚刚都没怎么吃，要不要我们换个地方再继续？我知道有一家餐厅很适合你这样的大美女。”
盛衾自然是想拒绝，陈典对待女人就像对待牲畜，以前玩残过好几个，无所不用其极。
也正因为这样，商界圈子里几乎都知道他的那点儿癖好。
能避则避。
“不好意思，陈总，我晚上还有点儿公事。”
话音刚落，祁昱泽就发出一声轻笑，“陈总相邀，也是公事，按理说盛秘书是该陪的。”
盛衾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了，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。
祁昱泽的眼底淡淡凉凉，仿佛没注意到她脸上的不情愿和一丝微末的求救。
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，屏幕上亮着的是思思两个字，神情一瞬间变得温柔。
他看也没看盛衾，大踏步的便往外走，看样子是急着去接电话。
盛衾连忙想要跟上，手腕却被陈典一把拽住。
“贱人！你没看出来么？人家是玩腻你了。”
盛衾都觉得自己要吐了，使劲儿想要抽回，“放手！！”
陈典马上拿出自己的手机，里面是一张照片。
“你非要跟我装是吧？上周我在医院看到你了，你去的是妇科，拿的是消炎药，可以啊，跟我玩清高，背地里都被人家玩烂了。”
盛衾宛如被人点了穴道，心脏漫过刺痛。
上周她确实去过医院，那是在祁昱泽出差之前。
陈典的神色更加得意，把她攥得更紧，“有没有感觉身体很热？你猜是谁暗示服务员动的手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