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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她一把握住了卫澧的手，“你来都来了……”
话刚说到一半，张副将带着人去而复返，在门外高声喊道：
“林公子，不是张某非要打搅你的好事，实在是都户大人下了死命令，所有人理解去堂前点到，你和你榻上的小美人儿也不能例外，快些收拾一下，赶紧出来吧！”
“知道了。”
卫澧装作很火大地回答。
张副将等人这次就没有说完就走，反倒停下来等在外头。
为免门外有耳力极佳之人，赵羲姮没再同卫澧细说，只用眼神跟他交流。
也不知道卫小王爷能不能意会到。
他一伸手就把赵羲姮刚系好的衣带扯开了，还把她头发撩的乱糟糟的，“这样才像回事。”
赵羲姮穿他的衣衫本来就宽大，且长到拖尾，衣带半开地胡乱裹着，更像刚做完那事被人从床上薅下来了。
卫澧自己也没好好穿衣服，甚至连发冠都不带，随时披了个外袍就起身下榻，去找了双鞋来给赵羲姮穿上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赵羲姮伸手要把鞋接过来。
卫澧却先她一步，捉住了她的脚腕，弯腰给她穿上鞋袜的同时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待会儿见机行事。”
赵羲姮点了点头。
没再坚持自己穿鞋。
原本穿的舞衣早就被卫澧撕碎了，还在面纱还幸存，她赶紧从榻角捡起来带上。
片刻后。
卫澧拥着赵羲姮朝外头走去，打开屋门的一瞬间，张副将和一众士兵的目光齐齐落在两人身上。
风雪呼啸而来，卫澧抬袖为挡赵羲姮去，也挡住了张副将等人打量她的目光。
赵羲姮满心在琢磨待会儿要怎么当众拿下杨万雄，直接上怕是免不了血战一场。
假装色诱，她肯定是不成了。
罢了，随机应变吧。
赵羲姮抽空瞄了卫澧一眼，头一次觉得这人还挺贴心的。
怕张副将等人认出她来，还抬袖帮他挡住。
卫澧一身姮衣华服，袖子宽大，连寒风大雪都挡去了不少。
不多时。
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堂前。
上百士兵手里拿着火把，映得四下通明。
都护府其他人都已经到齐。
先前供都护大人作乐那些舞姬乐师全都在风雪里站着，美人们穿的少，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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