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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着。清代传下来的几千平的大宅子，住那么三两个人，还不够让人笑话的。”
郁妧微微诧异，陈学殷没什么做生意的天赋倒是不让人意外，只是到现在才不过五六年时间就落魄成了这样，未免也太快了。
要知道，过去的郁家和孟家，可是并称南城双雄的存在。
如今看孟寻的生活状态，再看看陈学殷父女，就知道陈家早已经被甩开了八条街。
这样看来，陈若若提前结束进修，从国外回来，就很好理解了。
能不能嫁入封家，对如今的陈若若来说是极其要紧的事。
要是这样，她四百万的税都要偷，也就可以理解了。因为陈家已经变成了空壳子，说不定还欠了一屁股饥荒，等着她带钱回去。
封准送的房子，她倒是没卖，还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。
郁妧脑子里把这些事缕了个头绪出来，缓缓道：“比想象中败得快了些，不过也并不意外。都说厚德载物，陈家最缺的就是这个，自然承载不了这些财富。”
更何况，陈学殷除了一副好皮囊，还真没有什么真材实料，经商，更是没什么天赋。
“可说呢。”孟寻说，“我找了人配合你调查，争取能让外公早点出狱，夺回家业。”
郁妧没有接口，却在心里又多感谢了他一次。
两人在老宅前驻足许久，自然不免唏嘘。
正准备离开时，门口传来响动，是陈学殷的车开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