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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不是没有一句实话？”
他的意思好像她是那种偏色骗感情的骗子。
“我没骗你。”
“我说你骗我了？”
姜瓷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既视感，可明明不是她主动。
顾延昇扫了一眼姜瓷，她就连坐姿都很紧绷，她自己都没察觉，和他单独相处久这么紧张？他是什么洪水猛兽？
姜瓷沉默以对，看向窗外的景色，心神却不宁起来。
顾延昇见她不说话，他也没再说什么。
还不知道要开多久，姜瓷有点困，眼皮打架打的厉害，不知不觉睡着了，等她醒过来，车里没有人，就她一个，身上还盖着顾延昇的外套。
看了一圈，好像到了一个镇上，周遭的房子平矮，覆盖了一层白茫茫的雪，车子就停在一处别人家里的院子，就在这会，有人从屋子里出来，看见坐在车里的人醒了，又进了屋子，下一秒顾延昇出来了。
车门打开，顾延昇说：“醒了？”
“这里是哪里？”
“严冬家。”
“我睡了很久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
“你怎么不叫我？”
“你睡得那么香，我不舍得吵你。”顾延昇压低了声音，视线在她脸上停留，“昨晚我也没碰你，还睡得不好？”
姜瓷脸上一烫，心虚移开视线。
准确说这里是严冬妻子的家里，严冬和他妻子都是北城本地人，这座小镇也是出了名的旅游景区，风光独特，自然原始，即便是冬天，游客也不少，热闹非凡。
严冬和他妻子热情招待，好客健谈，他们俩是新婚还没办婚礼，准备年底办的，谈话间聊起来，顾延昇冷不丁说了句：“份子钱先记下，年底我不在。”
严冬问，“忙么？”
“不是，回桉城。”
“也是，你都这么多年没回家了，是要回去一趟，那姜小姐呢？”
姜瓷伸手烤火，声音细软：“喊我姜瓷就好了，到时候看医院放假安排。”
她对顾延昇客客气气，对别人是礼貌有加，面带笑容。对他是瑟瑟缩缩的，一个笑都是奢侈，她来北城这么久就没对他笑过。
顾延昇在一旁看了不太舒服了，抵了抵腮帮子，深深看了姜瓷一眼。
姜瓷其实挺不好意思的，顾延昇没说来严冬家里做客，她礼物都没带，两手空空。
察觉到顾延昇的视线，姜瓷假装没看见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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