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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惊讶，话在嘴边迟迟发不出声音，过了好一会，才开口，“你调回来了？”
顾延昇没解释那么清楚，吻她的唇珠，缠绵悱恻，充满缱绻，含糊不清应了声“嗯”。
突然一阵手机响起，打破暧昧的晨间氛围，顾延昇气息微乱，只是缠着她亲吻，其他事没做，他定了定神，将人从桌子上抱下来坐着，他才拿出手机接听，是叶繁姿打来的，问他今天去不去医院。
顾延昇看着怀里的姜瓷，她在调整呼吸，脸颊红得跟傍晚的落日一样，她想从他身上下来，腰却被掐着，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，有点恳求的意思。
“今天不过去了。”
他跟手机那边的叶繁姿说。
叶繁姿：“那明天呢？”
“明天再看。”
姜瓷靠他很近，能听见跟他打电话的人是谁，是叶繁姿。
叶繁姿说：“那好吧。”
“嗯，没事了？我挂了。”顾延昇利索挂断电话，姜瓷还没有开口说话，他自顾自解释，“这次是老爷子病重，脑溢血，我是去看老爷子的。除此之外，我和叶繁姿没有其他联系。”
姜瓷点了下头，问他：“你这里只带我来过吗？”
顾延昇意识到什么，问：“你之前来过？看见什么了？”
姜瓷瞬间难受起来，声音闷闷地，“昨晚我看见了。”
“昨晚？”
“嗯。”姜瓷想起来心里苦涩，说到底是在意，很在意，在意他和叶繁姿有过一段，而她那会还小，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生气，只能偷偷吃醋，然后离他远远的。
“叶繁姿昨天过来看十一，看完十一就走了，我不在，方维带她来的。”顿了顿，问她，“昨晚下雨，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“八九点左右。”
“昨晚一晚上我都在外面，不在这里，我没和叶繁姿独处，忙完后去了卓岸的那。”
他是在跟她解释。
姜瓷没有怀疑，还是相信他的。
顾延昇不是周楷庭，他们俩不一样的。
但她心里还对以前他和叶繁姿的事有点不舒服，当年他可是和叶繁姿亲口说和她没关系的……
姜瓷心尖刺了一下。
顾延昇以为她不信，又解释一遍：“我只带你来过，没有其他人。”
“……”
顾延昇盯着她的眼睛看，唇角一弯：“所以你以为我和叶繁姿在一块了？”
姜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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