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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安静下来，没有小孩子打闹的声音。
让姜瓷没想到的是，顾延昇这个时候回来了。
顾夫人也没想到，顾延昇会回来，吩咐佣人添置碗筷，顾延昇看了一圈，坐在姜瓷旁边的空位，他一坐下来，姜瓷脊背紧了紧，拘谨盯着眼前的杯子看，假装有点事做。
顾徵月问他，“你怎么回来了？也不说一声？”
“刚忙完。”顾延昇盛了碗汤，看了一圈，问姜瓷，“今天怎么来了？休息？”
他当着顾夫人的面问的，目光表情都很坦荡。
察觉到顾夫人的视线，姜瓷喉咙发紧，还没说话，是顾徵月替她开口：“你应该问我，是我带姜瓷回来的，下午有个小聚会，我戴姜瓷回来玩，顺便还衣服。”
姜瓷点了下头。
顾夫人的脸色再正常不过，说：“平时不见你，你姐姐回来了，你也来了，你属狗么？”
顾夫人去姜园那次和顾延昇聊得不算愉快，顾延昇即便调回桉城，也很少回来，更别说在家里住，顾夫人对此还是有意见的，而且已经很明显在怀疑了。
见人都齐了，顾夫人话锋一转，缓缓开口：“姜瓷，温聿风的外婆是在你们医院住院么？”
“是。”姜瓷拿筷子的手一紧，眼皮猛地一跳，意识到顾夫人将要说什么。
“下午听那夫人们说老太太是心血管不好，我记得你也是心内科的？”
“嗯。”姜瓷乖巧点头，这不是什么秘密，何况顾夫人都给他们医院捐了医疗器材，顾夫人想知道点什么，太容易了，就连院长都在高攀顾夫人，不可否认，她沾到了顾家的光，在医院凑巧遇到院长都还能得到院长一个正脸。
一个小小的实习生，和顾家有关系，都传开了。
“那你和温聿风在医院不是经常撞见？”
“有遇到几次，温先生来探望他外婆。”姜瓷仍旧如实回答。
她回到时，不敢观察坐在身边的顾延昇是什么表情，他的占有欲强，前天在医院楼梯口跟她说的那些话足以说明他在吃温聿风的醋。
姜瓷心跳加快，莫名的有点心虚。
“你觉得温聿风怎么样？”顾夫人眼神犀利，盯着姜瓷问出这话的。
顾徵月清楚顾夫人是什么目的，早之前说过了，这种场面，便没有站出来说什么，母亲的性格，做了这么多年女儿怎么会不明白，可太明白了，还是少掺和。
何况顾延昇在呢。
顾徵月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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