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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样子”，贺珩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非所问，但这个答非所问异常让人觉得期待。
不过，再往后翻，似乎就不那么幸福了，从照片就看得出来的喜怒哀乐。
后面的照片很多都缺了父亲，哪怕有，笑容也是勉强的，那个时候大概不再那么幸福。
照片一直到贺珩十多岁的样子，就再没有了。
“后面没有了？”温晚青看他，问得也是小心翼翼，贺珩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，有故事的人往往更吸引人，所以贺珩无比的吸引她。
“照不了了，他死了”，贺珩指了指照片上的父亲，说得轻描淡写。
温晚青怔了怔，贺珩却已经将相处合上了，他将相处放在一旁，然后抱住了温晚青，深深的抱着她，下巴抵着她的肩膀，抱得格外的紧。
“他死了，被赌债逼得走投无路，然后就死了。”
温晚青甚至听不出来贺珩这话里的情绪，似乎根本就毫无情绪。
沉默了一会，贺珩再开口的时候，话语里带了些置气的意味，“你要是也跟我一样，就看着他跳下去，现在，我们就真的能直接生孩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