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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闻序的措辞让阮愫的眉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，眼睛也看向了他。
那眼神让江闻序的眸色更阴沉了几分。
“我跟他是朋友。”
终于，阮愫说道，“江总，请你说话放尊重一些。”
“朋友？”
江闻序怒极反笑。
他的嘴角向上拉扯着，带动了脸上的肌肉，那张俊逸的面孔瞬间变得生动了起来。
但他的眼眸中却没有半分的笑意，只有越发幽深的阴戾，还有怒恨。
“阮愫，他就差把想上你写在脸上了，你今年是24岁还是4岁？男人的心思，你是真不懂，还是在假意迎合？”
他的话越发难听了。
阮愫的手也越握越紧。
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，她这才说道，“江闻序，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……龌龊。”
——龌龊。
这两个字就好像是利刃，将江闻序那饱胀的情绪直接戳破！
他唇角的那一点笑容也顿时消失不见了。
然后，他直接伸出手来，一把捏住了阮愫的下巴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错了吗？是因为你自己心里……”
肮脏。
这两个字明明都已经到了阮愫嘴边了，但最后还是被她咽了回去。
——不管如何，她还是无法将这样的词汇安在江闻序的身上。
他是冷漠，是无情，是不喜欢她，但……也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。
如果她否认了他的为人，那这么多年喜欢他的自己，又算是什么？
所以，阮愫最后也只说道，“他是一个很好的人，我和他之间也真的只是普通朋友，请你……不要这么诋毁他。”
“所以阮愫，你现在是在维护他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