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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，在看到祁湘之后，林鸢的步子顿住了。
祁湘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林鸢，只听身旁的凝霜小声开口，“奴婢敢打赌，今日二小姐也是要转头就走的。”
这一个月来，林鸢每次碰到祁湘，都是远远的就避开去了。
果不其然，今日也是一样。
眼看着林鸢远远对着自己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去的样子，祁湘心中便忍不住发笑。
凝霜也是一脸窃喜，“小姐，你看二小姐如今多识趣！”
闻言，祁湘眉尾微微一挑，“识趣？你当她是怕了我？”
凝霜自然是这样认为的，可听祁湘这样问，她免不得有些吃惊，“难道不是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祁湘的目光落在了那快步离去的主仆二人身上，“她是为了小翠。”
是担心她会将小翠唤去芳荷苑教训，所以才处处避开她。
闻言，凝霜眉心微拧，“奴婢听说，二小姐当日为了小翠，不惜向小姐你磕头？”
祁湘点了点头，不得不说，林鸢为了一个丫鬟做到这份上，当真令人佩服。
却不想，凝霜忽然就压低了声道，“那，小姐就不觉得奇怪吗？就算是一起长大的，可如今二小姐是侯府的掌上明珠，为了一个丫鬟下跪磕头……”
这话，凝霜若是不说，祁湘也只会以为林鸢跟小翠当真是主仆情深。
可如今凝霜这一提，祁湘心中免不得也疑惑了起来。
主仆情深，当真能情深至此吗？
她眉心微拧，这才道，“半个时候，将小翠带来芳荷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