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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湘被欺负，凝霜自然不肯。
可还不等她开口上前就被祁湘拉倒了自己的身后。
只见，祁湘对着楚清暖微微欠身行了礼，“见过楚姑娘。”
楚清暖愣住了。
虽说祁湘回来也有段时日了，可楚煜从未跟楚清暖说过，哪怕楚清暖特意问询，楚煜也只当没有听到。
所以，她并不知道祁湘如今的性子已经与从前大不一样了。
她怔愣地看着祁湘，想着从前自己若是这样挖苦她的话，她肯定已经与自己动手了，如今却还能规规矩矩地行个礼。
给她行礼！
莫名的，楚清暖心里有些不大舒服。
她觉得祁湘不该是这样的。
可一旁的祁柏萱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，“我没看错吧？从前那位不可一世的林家大小姐如今这般卑微了？哦，也对，毕竟已经不姓林了，身后的依仗没了，的确是该卑微些！”
祁柏萱这番话分明是故意讥讽，可祁湘一点儿都不生气。
因为祁柏萱说的很对。
当一个人身后没有依仗的时候，就该老老实实地低下头。
这个道理，是她在浣衣局里被宫婢们无数次推下浣衣池，以及被管事嬷嬷无数次鞭笞之后才明白的。
却不料，一道洪亮的声音从祁湘的身后响起，每个字都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压迫。
“谁说她没有依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