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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”
这笑声里带着几许嘲讽，似乎是在嘲笑着祁湘的自作多情。
祁湘一时有些窘迫。
是啊，他能对她做什么呢？
她那样爱他，追逐着他的时候，他都不曾多看她一眼，如今他又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呢？
一股莫名的酸痛在心口蔓延，祁湘咬了咬唇，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只是对着楚煜欠身行了礼，这才又转身朝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。
熟料，他的声音却再次传来，“湘湘。”
熟悉的声音，熟悉的语气，恍惚间，祁湘还以为自己是回到了三年前。
可，三年前好吗？
不，一点儿也不好。
三年前她永远都只会将楚煜摆在第一位，为了他的一个眼神，她连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她讨厌三年前的自己！
可祁湘还是被这一声唤给逼停了脚步，她站在原地，背对着他，没有回过身的勇气。
只听身后，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微哑，“明王并非良人，你不能嫁给他。”
哪怕如今赐婚的圣旨以下，他还是忍不住要劝她。
约莫，是为了从前的情分吧！
可祁湘听着，只觉得可笑。
她知道楚煜一定能够看出这门婚事的蹊跷，也一定知道这一切根本由不得她来做主。
所以这些话，有什么用呢？
她依旧没有转身看向楚煜，只是淡淡回了一句，“好啊，若是楚将军能悔婚不娶，我便不嫁。”
说完这话，她便大步离去，再也没有停留。
因为她知道，楚煜不可能悔婚，她也不可能不嫁。
她与他，终究只会成为陌路……
因为没有回头，祁湘自然也没有看见，楚煜看着她离去时的眼神里，汹涌着一股难言的欲望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