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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？
郁瑶其实不太意外。
初中时贺牧之家里人不让他在自家电脑上玩游戏，他会偷偷去网吧玩，为避免父母发现，他会带上郁瑶一起，完了和父母说自己是陪着她去书店了。
这招很好用，乃至到了高中，他但凡想要从繁忙的学业里偷空出去玩，都带着她做障眼法。
郁瑶很乖，所以贺父贺母非常相信她，只要她一开口，他们就会相信贺牧之这些说辞。
不过这次情况毕竟不同，这次贺牧之是要她为陈婧背锅，虽然这件事里陈婧也是受害人，但毕竟这架是因她而打。
没人愿意背黑锅，郁瑶将手机倒扣在桌上，目光回到课本上，试图看书。
手机不断震动，她闭了闭眼，又拿起。
贺牧之：拜托了，你知道我爸妈对你那么好，我为你打架他们就不会太怪罪我，而且陈婧也不至于给他们留个坏印象。
贺牧之：我也是没办法，小瑶子，你帮我这次，算我欠你个人情。
贺牧之：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，当我没说。
凭直觉，郁瑶断定这最后一句已经带了他一贯的少爷脾气。
贺牧之不是好脾气的人，但他对郁瑶一直还算温和，郁瑶的性子又软软的，这么多年了，两个人之间很少产生矛盾。
郁瑶已经想不起上一回和他闹不愉快是什么时候，但现在，贺牧之为了陈婧和她闹情绪。
她手指停在输入框那里，好半天，手机屏幕暗下去，她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