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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煜言闻声顿了顿，黎想开口就被饶清怡打断：“黎清待会我们一起下馆子，你也辛苦了，和我们一起吧。”
黎清微微点头，没有拒绝。
饶清怡又对秦煜言说：“你也去。”
秦煜言轻声‘嗯’了句。
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了纪南餐馆。
饶清怡将菜单递到黎清面前，开口：“黎清，你有什么想吃的？”
黎清摇摇头，开口：“我都可以，没有忌口。”
饶清怡又问了一圈其他人，随后朝服务员喊道：“点好了，再上几瓶啤酒。”
包厢里氤氲着热气，一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直到一杯啤酒摆到黎清面前，黎清僵硬地接过。
“喝，感谢我们大摄影师，往后你的约拍我给你宣传宣传。”
黎清笑了笑，黎抬杯却被秦煜言拦了下来。
“她不能喝酒。”
饶清怡蹙着眉：“一杯而已，度数低不会醉。”
秦煜言想拿过黎清手里的酒杯。
黎清却举杯，一饮而下。
她的脸霎时满是酡红，一股热意冲到脸上，脑袋晕成一片浆糊。
她耳边好像被隔了一层薄膜，周围的声音都隔绝在外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一阵冷风灌进黎清的脖颈。
她睁开眼，看着眼前模糊的人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秦煜言？”
“你怎么在这？不是说要出国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