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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站在他身旁，不近不远恰好闻不到太重的酒味。
晏循看得出她这番动作的缘故，不悦地将舒娘扯到自己腿上坐着，一手握住软腰一手勾着下颌摩挲，道：“怎得过了快一年，你丝毫没有长进。”
这话的意思是说她不够娇媚，不讨人欢心，舒娘胆怯细声道：“妾愚钝。”
晏循将勾在她下颌的手渐渐往下划，直到触碰到她胸前的衣带时，身上坐着的人已抖得不成样子。
“难不成爷答应了不动你，你就不知道主动些弥补对爷的亏欠？”
晏循说罢就要将头埋进她的怀中，舒娘忙往他的膝盖上挪了挪，只听他“嘶”得一声而后将舒娘往后一丢，道：“膝盖弄疼了！”
虽说身下垫了层褥子，可舒娘仍觉后腰一痛，眼里顿时雾了一层水汽，答道：“妾不知。”
“哭得爷脑仁疼。”晏循最烦见到女人哭，眼下懒得再与她多说，又因昨夜未睡已十分困意，随意扯了薄被搭在身上就闭上了双眸。
舒娘将身子缩在角落，不敢入睡更不敢轻易动弹，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。
梦中只见房门打开，熟悉的佛手香传入鼻息，她忙朝身旁看去，床榻上再无旁人，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怎么？你是怕大郎在此？”
晏珣的声音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意味，她似乎能辨别出其中的怨。
舒娘偷偷睨了他一眼，却正巧见他正在打量自己脸上的神色，只得硬着头皮道：“三老爷怎么突然到妾的屋里来了。”
晏珣看着她，“唔”了一声，道：“大郎在，所以我就不能来？”
“妾不是这个意思。。。。。。”
虽是在梦境中，可这梦从来都是真切得很，譬如眼下晏珣就将多宝格上摆着的琴拿了下来，纤长的五指依次划过宫商角徵羽文武七弦，淡淡道：“音色不如我送你的蕉叶。”
这是姜丽娘换下来旧琴，自然比不上晏珣亲手做的那床琴，舒娘颔首：“是，三老爷做得自然好。”
晏珣看了一眼她的神态，温和笑了笑：“许久未听你弹琴了。”
“三老爷可是要听广陵散？”舒娘乖乖走了过去，坐在他身旁道：“妾近来手生呢。”
他托起她的指节，仔细看着她粉白的指甲，摇头道：“你手上的伤还未愈，我怎舍得。”
晏珣将琴朝自己身边挪了一寸正好对在五徽处，左手中指抬到五弦十徽处，屋里响起了凤求凰的琴音。
将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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