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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“他们也没说错，你本来就是一个小野种！早知道是个女儿，我就该把你打掉。”
后来沈禾不会告状了，她不哭，被人再丢小石子的时候，她拿起一块板砖狠狠拍回去。
这是第一次有人站出来保护她。
抓着周文言的手不但没有放松，而是一点点加重了力气，他的眼瞳是冰封万里的寒，声音更是毫无温度：“刚刚你准备打女人还是孩子？”
沈禾盯着那只在夜里曾温柔抚过自己每一处的大手，此刻死死攥住周文言的手腕。
手背青筋毕露，那样强劲的力道。
沈禾觉得可以轻易将自己的手腕扭断。
周文言吃痛，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，“小叔叔，你先松开手，我跟你慢慢解释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季子墨握着小拳头，冷不丁开口：“爸，就是他，刚刚不仅想踹我，还想打沈老师，他是坏人！”
这一招苦肉计还是他从陆砚尘身上学来的。
周文言和展意吓了一跳，爸？
那这个孩子就是传说中季言川未婚生育的双胞胎之一了？
是了，先前季言川就说过他的孩子在沈禾的班上。
周文言后背冷汗涔涔，知道自己闯了大祸，赶紧求饶：“小叔叔你误会了，我……”
然而季言川根本就不听他的任何解释，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寒意，尤其是那双眼睛，周文言觉得自己小命休矣。
季言川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：“我的人，也是你能动的？”
“咔嚓”一声，季言川直接卸了他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