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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。”
颜羽笑过后，突然静静地问她：“顾栀，你有喜欢的人吗？那种，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他，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？”
顾栀听到这个问题，不由一愣，心头浮现出一股莫名的滋味。
“顾栀，听说你已经结婚了，你丈夫也是方平的学生。你们两个认识了这么多年，是从上学的时候就对彼此有好感吗？”
颜羽的问题又让顾栀沉默了。
她跟霍廷琛……
颜羽等了半天都不见她回答，也不恼。
女人都懂女人，颜羽这样的女人，更懂顾栀这种小姑娘。
更何况，这么多年了，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得不能再喜欢，他为什么娶她？她又为什么嫁给他？
她拍拍顾栀的背，感慨道：“真好，顾栀，你知道吗，你们这样的爱情已经打败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爱情，因为所谓的爱情，大多数都是遗憾，没有结果。”
顾栀百感交集，她心里很乱。
她一直以来都在克制自已不要多想跟霍廷琛有关的事，更不要奢望他们两个人之间会有爱情，他会从她的对立面走过来跟她站在一起，不再因为别人而伤害她。
可总有那些时刻，因为某句话，某些人的某些举动，会让她心颤，会让她觉得，他爱她……
颜羽没留她太久，到下班时间就让她走了。
霍廷琛派来的车隔着一条街道等她，只不过她刚走出写字楼的大门，就被熟悉的声音叫住了。
顾栀看向立在不远处，酷酷地插着兜的那个帅气男生，惊讶道：“宁昭？你怎么在这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