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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大四舞团。”
沈悦忍着不适回到舞蹈教室，刚到门口，就听见这么一句。
她目瞪口呆地看向祁赦。
小脸煞白煞白，目光中满是迟疑、惊惧、不敢置信。
林妍妍也很是意外。
那茹愣了愣，讷讷道：“也、也不算走后门吧。沈悦是大三表现最好的学生之一，跟我们一起练习，绰绰有余了。”
却也没提让她加入大四舞团跟着演出的事。
“是么，”祁赦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嘴角，深邃鹰眸阴鸷了几分，“我还以为是哪位隔壁学长帮忙牵的线。”
那茹脸上一白。
林妍妍察觉到祁赦对沈悦的关注，心底一慌，下意识抓紧了祁赦的手指。
祁赦顺势与她五指交握，警告那茹：“请确保出演人员的水平。”
再看向林妍妍时，表情又恢复到柔和的样子：“谈完了，我们走吧。”
林妍妍顺从地点点头，跟着祁赦往外走。
走到门口时看到沈悦也在，林妍妍歉意地朝她笑笑，并没说话。
倒是祁赦看了她一眼，但很快就错开了眼神。
动作快到，仿佛那一瞬的锐利是沈悦的错觉。
到了停车区，祁赦去给林妍妍开车门。
林妍妍站在原地不动。
祁赦看她：“怎么？”
林妍妍咬咬唇，目带疑念地看着他：“祁赦哥哥，你好像对沈悦很关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