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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珩，“可以。”
对方欣喜，“好的好的，五哥，那您什么时候来蓉城？我给您安排住的地方，您看……”
时珩淡漠打断，“不用，我自己有住的地方。”
对方不敢多言，附和说，“明白，明白。”
彼时，姜栀从酒店出来，打车前往一处茶庄见了一个人。
对方二十五六岁的模样，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，素面朝天，唯唯诺诺。
在看到姜栀的时候，对方倏地起身，低眉顺眼地喊了声‘姜栀姐’。
姜栀朝对方笑笑，示意她落坐，又转头让服务员上茶。
待茶上来了，服务员也退出了包厢，她唇角含笑看向对方，“想好了吗？”
对方脸颊涨红，一双眸子不安闪躲。
姜栀也不急，拿起手跟前的茶杯在手里旋转，浅笑嫣然说，“我不知道你入行的原因是什么，但我入行的原因，除了喜欢，除了不想看着民族文化没落，还有一点，就是我想出人头地。”
姜栀毫不掩饰将自己的野心说出口，对方抬眼错愕看她。
姜栀唇角弯笑，“我从来都不觉得野心勃勃是贬义词，只要你有能力，只要你德配其位，能做人上人，为什么要屈居人下？”
听到姜栀的话，对方眼睛里有东西闪烁。
姜栀品茶，红唇轻挑，循循善诱，“我这个人，野心都刻在脸上，别人想看我低入尘埃，我却偏要做傲于高墙的凌霄花。”
对方被姜栀说动心，“姜栀姐，可她毕竟是我师父，我怕行内的人……”
姜栀，“扳倒她，我也可以是你师父，跟着我，别的我不敢保证，但在我手里学到的东西，一定比你跟着她学到的要多得多，还有一点，在我这儿，你做出来的东西，只会署你的名。有没有能力，那是你自身的问题，但只要你有能力，我绝对不会埋没你的才华。”
对方低头纠结了会儿，抬眼时眼神坚定，双手握紧面前的茶杯说，“姜栀姐，我愿意跟你合作。”
天知道，她在叶冉手下做学徒七年，做出了多少出彩的漆器，最后署名却是叶冉。
合作达成，姜栀朝对方温柔一笑，“安安，喝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