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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笑落坐，“师叔状态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樊六说，“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太多。”
说完，樊六拿起面前的保温杯喝了一口，清了清嗓子道，“叶冉被安排跟你一起去博物馆的事，你都知道了？”
姜栀如实说，“听说了。”
樊六愁容满面，“你怎么看？”
姜栀笑笑，“我听您的安排。”
樊六明显感到意外，“你不生气？”
姜栀莞尔，“师叔，您当我还是之前的我？”
她现在依旧不会藏拙，但她会遵循职场规则。
毕竟，有赵诓的前车之鉴，让她明白这个圈子里并不是人人都高风亮节。
姜栀笑容真诚，樊六挑不出毛病，最后只叹了口气道了句，“这次去博物馆，你多操点心。”
姜栀接话，“嗯。”
谈论完这个话题，樊六又喝了两口红枣人参泡枸杞，看着姜栀问，“你跟蒋总，真的不可能了？”
姜栀坦然接话，“不可能了。”
樊六，“有其他喜欢的人了？”
樊六话落，姜栀脑子里莫名闪过时珩的身影，又想到蒋商跟樊六交往甚密，没直接承认也没否认，“嗯。”
樊六点点头，“懂了。”
从樊六办公室出来，姜栀乘电梯下楼。
电梯下行，她拿在手里的手机震动，她垂眸，屏幕上跳出时珩的信息：樊六接手了傅进之前的工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