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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出丢人现眼。
早上八点，姜栀从床上爬起来。
洗漱完，做完护肤，开始用遮瑕遮盖自己的黑眼圈。
都说岁月不饶人，姜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感慨。
十七八岁那会儿，熬夜哪会出现什么黑眼圈啊。
化完妆，姜栀去隔壁敲李安的房门。
博物馆那边是九点半开门，两人八点四十从家里出发，差不多可以赶在九点半左右抵达。
乘电梯下楼，李安看出姜栀精神不济，关心问，“师父，你昨晚没休息好？”
姜栀撩眼皮，睫毛浓密卷长，“很明显？”
李安知道姜栀爱美，接话说，“还好，不是很明显。”
姜栀抿抿唇，自然是不能说实话，“孤枕难眠。”
李安，“……”
两人抵达博物馆时，时珩和叶冉已经提前到了。
时珩站在门口抽烟，叶冉正站在他跟前说话。
叶冉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百褶裙。
跟时珩那一身素黑站在一起。
乍一看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装。
姜栀眯了眯眼，脑子里忽然闪过昨晚阮卉跟她说的谬论：大家都是成年男女，你就可着劲撩呗，他要是先把持不住妥协了，这锅不自然而然就甩他身上了？
很荒谬，但对于两人目前这个状态来说，却是唯一的破解办法。
任何关系都得走一步看一步不是？
想通这点，姜栀踩着高跟鞋往里走。
走进工作室，姜栀掏出手机给时珩发了条微信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？
时珩那头秒回：你是碗里的还是锅里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