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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房间，余烟松了口气，给靳斯年竖起个大拇指，“斯年哥演技不错啊。”
靳斯年跟在自己房间似的，走进去倒了杯水。
余烟这个房间是个小套间，卧室有屏风隔着，喝水的地方是视线盲区，她也没只阻止。
直到靳斯年还要往里走，她拦了下。
“靳总，女生的房间不好进去的。”
“成。”
靳斯年靠坐在矮桌上，他摸出一支烟问：“可以抽么？”
余烟还挺奇怪的，”你知道我抽烟，怎么每次还问我？“
靳斯年啊了声，“总忘，你这形象，看着挺乖的，以为你不抽的。”
余烟转身去开了窗户，顺便拿了颗奶糖吃。
她见靳斯年点好了烟，开口道：“邵一楠怀疑我，只是因为我那天和邵聿廷去了北玺么？”
靳斯年吐了口烟雾，半眯着眼，遮住了跃动的锐利冷意。
他嗓音倒是如常散漫。
“你觉得我和邵聿廷会不知道她放了人盯着咱们么。”
余烟明白了，“欲擒故纵。”
将计就计可是邵聿廷的拿手好戏。
等等！
她忽然发觉不对，“所以我就是个炮灰？”
还被欺负成那样？
那她还跟邵一楠面前演什么，就算她看到她身上的痕迹，她也能遮掩过去的。
两个狗啊。
就不能给她透露，哪怕一点点呢。
靳斯年将余烟吃人的表情尽收眼底，他挥散烟雾，睁开狭长的眸子看她。
零星笑意在眼里浮动，明知故问：“生气了？”